日前,西安市质量技术监视局未央分局执法职员,检查集贸市场、超市,当场查获七台涉嫌“作弊”的电子秤。而在执法现场,不少摊位一片混乱,商户们纷纷断电重启“电子秤”,当执法职员检查时,重量就显示“正常”。(11月26日《华商报》)
实在“八两 秤(甚至还有四两秤)”的题目,早已不是传说,而是现在公然的“行情”。我就在蔬菜早市看到一幕,一个顾客找到摊主,要求退钱,原因是分量不够。可摊主义正辞严地说:“少你二两你还来找,不要算啦!”好像是顾客做了错事。诚如报道所说,今年下半年来,执法职员多次检查“题目秤”,每次都能查获。有的电子秤不仅在一个键上作假,几个档位都能坑人,让人赞叹莫名。
电子秤来自海外,它也是“权衡”的一种。权是秤砣,衡是秤杆,权、衡从它诞生的那天起,就具有“正确”的属性,“正确”应当是衡具与生俱来的品质。换句话说,失去了正确的权衡,包括戥子、 地磅、 天平、杆秤、 台秤、弹簧秤、电子秤等等,也就失去了生成的价值。为什么我国民间做秤人的手艺,一般都是口授心传,有着严格的制作工艺和职业操守,工序甚至多达150多道。其中正确精密,更是这种用具不可或缺的灵魂。市场形成以来,衡器就成了公平交易的工具。如果 衡器失准,就即是没有权势巨子,市场交易也就失去了权势巨子的评判,谁都可能各执一词,鸡说鸡话、鸭说鸭话,终极莫衷一是,没有公认的尺度判断公平。如果衡器失准——这里指故意为之,不是说技术层面——就即是没不忘本,或者干脆说“良心叫狗吃了”。而一旦缺了良心,就无异没有诚信,没有信用。一个没有信用的社会,交易的本钱就会更高,结果人人深受其害,无一可以幸免。如果衡器失准,并且成了大家默认的规则,恶果就二二得四、四四十六,以几何级数迅速膨胀。想一想,这些年毒奶粉、地沟油、果糖蜜、灌水肉、增白剂、瘦钢筋、华南虎……所在多有、愈演愈烈,和社会整体诚信的缺失,就没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关系?
实在早在古代,也有作假的情况,好比秤杆作成空心,里面注入水银,水银就会跟着秤杆翘起来会移动,达到作弊的目的。但类似这种作弊的行为,历来受到主流观念的唾弃,成为不齿于人类的狗屎。据说古代埃及,就有一位神灵专门司掌天平,任何人死了以后,他的良心都得用天平称量,假如重量不够,说明良心坏了,坏了良心的人,那是要入地狱的。今天,我们就是缺乏这种“神灵”的敬畏,以至于良心变坏、行为放荡。从这点上说,我们亟需良心(道德)的修复。当然,修复良心不能只靠个人的自觉,还需要配套的措施,好比,加大执法监察的力度;把不良商户驱逐出经营场所;研究电子秤更好的加密办法;试行“第三方”过磅收钱的交易方式,等等。没有这些措施的跟进,良心也是靠不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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